凌音问起来,也不会责怪自己。 “哼!臭小子,不说话我当做什么也没听见!” 一个时辰后,萧尘已是不胜酒力,醉醺醺趴在石桌上,喃喃自语:“师父,徒儿找到一个跟你长得很像的人……” 白楹静静看着他,笑了笑:“不能喝就别逞强,喝醉了又尽说些教人听了伤心的话……” 到下午申时,萧尘终于迷迷糊糊醒来,只觉脑中胀痛无比,每次喝了酒都是如此,不管多少,哪怕只沾一杯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