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子，好么？”

他这般要求，却不是有什么轻薄的意思，只是，既然发生了那种事，他觉得自己至少应该好好记住这个女子长什么模样。

这是对对方的尊重，也是对自己的尊重。

等到出了天河琉璃塔第七层空间，到了无双区，两人脸，又会被易容覆盖，也没有机会看到对方的真实面貌了。

凌芝却不转身：“韩大哥，对不住，我现在的样子，真的不想让你看到。你的要求，恕我不能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