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下一刻,燕贯云只觉得自己胸口凉飕飕的。 低头一看,胸口赫然被那股指力,钻出了一个十分通透的大血洞。凉风直接透过大洞,从前胸吹到后背。 吹得燕贯云满脸木然,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已经死了,还是活着 苏寒目光淡然,储物戒指光华一闪,一柄黑色重剑出现在手中,低啸一声:“燕贯云,我说过的,你在我面前就是一条狗,永远都是。” 说罢,手起剑落,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