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谢大哥!” 在距离神社的两公里之外,两台卡车停在了车里,一台卡车上接连不断的跳下来五个汉子,其中一人锁着脑袋呵呵的笑着:“这可能是跟着少帅的最后一战了,还是那么大手笔的事情,我感觉自己不是华国的英雄,我是整个亚洲的英雄了。” 说话的人,是刚从非洲赶来的火炮,站在他身后的是土炮,哑锤和黑铁。 对于火炮说的话他们也是眼里闪烁着精光,虽然他们是大山里出来的人,虽然置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