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的的的的的的……”又一匹快马呼啸着穿过城门,穿过空洞荡荡的街道,直奔皇宫附近的大周枢密使府邸。马背上的信使,早已跑得精疲力竭,却咬紧牙关苦撑着,不让自己从鞍子上掉下来。 “唉,造孽啊!”沿街几处院落的门缝后,有人摇着头,低声叹气。“这才安生的几天?” 从大周皇帝陛下领兵攻入汴梁,到上个月皇宫藏书阁上忽然亮起了八色彩灯,满打满算,也不过是四年半的光景。根本不够一群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