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继,继续!”“听您的!”乡勇们连续答应,呼吸声沉重得宛若铁匠铺子里的风囊。整整一个都的弟兄,到现在还能坚持跟在郭信身后的,就剩下他们四个了。其余的人要么在追杀溃兵时累垮,要么迷失在漫天飞雪里。 “姓马的在哪儿?出来受死!”郭信嘴里忽然发出一声咆哮,举起钢刀,砍碎面前的夜幕。夜幕后,一名十将打扮的幽州军官被劈飞,尸体顺着山坡滚得不知去向。另一名幽州军官侧着身体招架,手里钢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