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义厅的门口儿,耳朵里又传来了大当家呼唤声,“老七,你等一等,我找你还有别的事情!” “是!”焦宝贵迟疑着回过头,满脸困惑。 “回来,到我跟前来坐,我让人去准备了些吃食,咱们兄弟好些日子没一起坐坐了。”呼延琮对他客气地笑了笑,低声发出邀请。 “噢!”焦宝贵心里打了个突,缓缓走回,欠着半个屁股坐好。 以他过去的经验,大当家呼延琮越是对某个人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