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从焦宝贵的眼睛上移开,对着从窗口投射进来的光柱追问。 已经入秋了,阳光远不如夏天时强烈。光柱中,无数纤细的灰尘被照亮,随着空气的流动上下起伏。 “咱们两家从祖父那辈就搭伙,到咱们这儿是第三代!”焦宝贵深吸了一口气,郑重强调。 “所以,有些话,我才当面儿问你,而不是问其他人。其他人,未必跟我说实话!”呼延琮也站了起来,背对着窗子,身体被阳光衬托得无比魁伟。“老七,你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