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了!” “呵!你不要耍这些把戏了!有意思吗?有意思吗?我就问你有意思吗?我一直敬重你敬重你们七十三师,可是没想到你们居然如此无耻如此下作!欺人太甚!”白鸥怒不可遏。 薛向东明白白鸥为什么会这么生气了,也明白站在一边的是本是温和之人的姚东明为何会对他怒目而视了。 那是一份空司转过来的函件,大意是询问三百师是否可以组织一个分队长期在北库地区进行长期的驻训,以期形成探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