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纠缠不清,我就很害怕,也感同身受,若说有一天梦醒了,恐怕我会比凉筝还要疯狂。得到过,再失去,太折磨人了。” 那是生命之中,不可承受的痛。 “不会的!”年锦书轻笑说,“这不是一场梦。其实,我上辈子也很喜欢你,是你一直把我往外推,我后来自卑敏感,钻了死胡同,一心吊死在萧长枫身上。你记得我十三岁那一年,夫子要我们画肖像画吗?就是选课堂里一个人来画。” “我知道,你画的是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