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了,二哥的铺子都开了十多年了,还从来没给她送过银子呢。 一看太后这表情,君白笙就知道自己猜对了:“他是不是光到您这儿哭穷了,一毛不拔。” “他那是……”太后心里虽然有点不爽花重焕,可到底不想在儿子面前承认娘家人不好。 不等太后找补,君白笙就抬手:“您可别再替他说话了,不说那酒楼的事,他在外面产业多着呢,一年将军府的收入可不少,还有之前儿臣就说了,他光靠外祖母一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