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黎单脚起立。 沈清越抬起手,压在他肩上:“我没让你起来。” 戎黎重新跪下,就那样跪着去了门口,骨头在抗议,烫得膝盖隐隐作痛。 徐檀兮咬破了唇,嘴里都是血气。 沈清越却在大笑。 笑吧,越自负,死得就越惨。 会议室外面全是警察,戎黎出去之后,压低声音说了一句话:“把消息带给程及,从祁家到人质关押的目的地,有四十九分钟的车程。” 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