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签个字就可以了。” 戎黎从桌上捡了支笔,名字签得很潦草。 刑警把先前扣下来的手机、钱包、烟盒还给他。 没有打火机,不知道落哪儿了。戎黎拿了他的东西,掏了根烟出来,目光随意往后一瞥。 杜权的那四个“兄弟”就坐在后面,是来录口供的,排排坐的四人被戎黎扫过去的眼神吓了一跳,不自觉地把手往后背藏。 能不怕吗?瞧瞧杜权的手,一只手骨头断了,一只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