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缓缓转身，看着窗台上的花，脸色复杂，眼神一丝落寞，“以前不知，但刚才爷注意到了，仿佛也明白了什么，又仿佛不明白，呵，爷只是一个棋子，她从未将爷当做她的儿子，养母如此，生母也如此，爷……就是一场笑话。”

从头到尾的笑话。

苏若棠看着四爷落寞的背影，眼神之中有些不忍，没错，她所怀疑的事已经死去的佟佳皇贵妃，也就是四爷的养母。

唯有死人才能定下四爷侧福晋，康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