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大兵营,再联系到地形,那就很容易推测出来敌人的营区不可能是一个方方正的样子,也不可能是一条横线,而是一条长线,沿着公路两边见缝插针,铺满每一块平地的一长溜。 想要从这样的营地里过去,那就不是从一块钢板上穿个孔的事情了,而是要把一条钢筋从上劈到下,就是这种概念。 估计敌人的营房得有几公里长,这可该怎么打过去,高远他们是却想越愁得慌。 吉普车停了下来,高远和潘新再次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