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晚了,小郑大夫,我们得回家睡觉了。”余婶看了看墙上的石英钟,时针指向了晚上九点五十,“每天必须10点半上床,11点睡着,得在肝经当令的时候进入深度睡眠才养生。” “说得那么科学,还不是你家老头子没有你在就睡不着?”柳婶挤眉弄眼地笑了笑,手慢慢伸过去,握住了她之前放在桌子上的500块,“小郑大夫,要是你这个心理医生没法让我们相信世界上没鬼,这钱我们得收回去。” “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