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稀巴烂，疼的她容颜越发苍白，连声音都喊不出来。

“够了！”

白向天猛地拍案而起，冷冷的看了眼顾若云：“想让她死的话就给个痛快吧，现在这样折磨她算什么本事？”

“不，”顾若云摇了摇头，“该让她死的人不是我，是五月，我只是不想让她有机会出手，所以废了她而已。”

话落，她看都不看一眼白向天难看的脸色，转向五月，笑意盈盈的说道：“五月，她曾经如何对你的，你现在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