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桃赶紧把他从马上扶了下来,见他腿上都是血,眉头也拧了起来,“怎么样?除了大腿还有哪里被他伤了?” 赵景摇摇头,“没,没事,我就是第一次做,做这种事,我心里怕,现在缓,缓不过神来。”也感觉不到痛了。 他看了一眼后面倒在地上的岑澜,心里有些难受,“岑,岑先生真的不是好人吗?” “当然,他是乱臣贼子,为了当官,和人勾结欲图不轨。你放心,这种人死一百次也不为过,你不但无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