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了?哪里不舒服?”顾大凤紧张兮兮的,“我之前看到好几个人被抬出来了,都说受不住考试的强度,承受不住晕过去的,这怎么考个试还跟打战似的?” 热乎乎的茶水下了肚,顾大江确实舒服了许多,常常的呼出了一口气。 他抬头扫视了面前一眼,还好,没像他进贡院前那么夸张。 如今等在这里的,也就只有顾大凤,顾小溪一家三口,以及杨鹤了。 扁汉铺子里还要开业,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