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马车驶出去许久,完全看不见影子后,邵青远两人这才收回视线。 他牵着顾云冬的手往回走,边走边说,“我们已经从常氏口中得知毛县令不少罪证,任家当年的事情也问清楚了,确实和我们猜测的一样,任县令虽说贪过钱财,但数目却不足以满门抄斩,最严重也不过摘了他的帽子而已。是常氏和毛县令合谋栽赃嫁祸,才会让任家落得那样的下场。” 顾云冬呼出一口气,“这事,我回去和外公他们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