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门口顷刻间挤满了人,屋里只有张迎月和两位妇人进去了。 实在是地方小,里头又有病人,大伙儿便都在外边打听着。 张迎月见到张母已经消了肿的脸,半晌说不出话来。 她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想去触碰,又怕她娘疼的厉害,手就这样伸在半空中,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反倒是张母笑了一声,“没事,已经不疼了。邵大夫给我扎了针,现在就是感觉麻麻的,但已经舒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