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梦。多年前,他在去参加县试之前,直接被父母和族长禁止出门,让他所有的努力都成了一场空。 没人知道,参加科举考试,其实已经成了他埋在心底的一种执念了。 如今,如愿以偿,成绩还如此喜人,他高兴,真的,特别高兴。 再加上他们家日子越过越好,家人都在身边,他这心情十分复杂,不由的多喝了几杯酒,到最后,竟隐隐有了几分醉意。 顾云冬扶着他回房的时候还不放心,伸出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