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里染上了一层银白色,朦胧却又清晰,一切都能看得很清楚,桌上的纸笔,甚至薄薄一层灰尘,还有地上的皮靴。 此时张铉就睡在他原来的房间里,疲惫使他酣然入梦,轻微地发出鼾声,他睡得是如此深沉,乃至于院外传来的敲门声他没有听见。 敲门的侍卫终于忍不住翻墙跳进了院中,奔至窗前低声喊道:“张将军!” 张铉一下子惊醒,连忙坐起身,本能地抓住了身边的战刀,“是谁?”他低声喝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