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念至此。胡毋班稍稍得安:“谢军师,相告。” 陈宫慨叹发声:“国相,毋需见外。谓‘唇亡齿寒’。袁将军,若为曹孟德所逐,我主危矣。” “哦?”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胡毋班,目露迟疑:“刘景升遣使,何言曹孟德?” 陈宫心中窃喜,然面色不变:“闻,刘景升乃奉命而为。” “莫非,遣使入徐,乃甄都之意。”胡毋班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