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令诸侯,畜士马以讨不庭,谁能御之?”新帝言道:“便是蓟王,亦投鼠忌器。轻易不与其争。” “原来如此。”袁术猛然醒悟:“大水没城,城垣多处损毁。城内守军,亦散去大半。只剩我等寥寥数人,如何与敌。何不,何不……” “如何?”新帝反问。 灵光一现,袁术言道:“何不重返合肥,再谋复起。” 新帝轻轻颔首:“尚有合肥,一席之地。” “然也。”袁术苦劝:“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