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争。然我大汉,终归‘母凭子贵’。”似忆起要紧事,程璜眼中忽起神采:“老父,当再护我儿一程。” “阿父何意?”程中大夫忙问。 “尔等先行退下。”程璜竟屏退左右,足见事大。便是日夜服侍床前的二义女,亦被勒令出室。 独剩程中大夫一人。 “我儿且附耳过来。”程璜悄声道。 “喏。” 待将老父心腹之言,字字入耳。饶是程中大夫,亦惊惧莫名:“阿父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