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刀头舐血,方与众人共饮。 今次亦不例外。 待空囊传回,甘宁这便言道:“有黄巾渠帅管亥,将五万兵马,前往高阳屯驻。右国相只令我等沿途接济,故此行所携多为舟楫士。善战者,唯我等。” “校尉如何作想?”便有原锦帆宿贼,粗声问道。 “贼人将出安平,以为在自家地头,全无戒备。此乃天赐良机。诸位可敢与我同去劫营。”甘宁目光如炬。 “有何不敢。”只需随校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