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损兵折将,方知蓟国之强。后便退据安平,筑营自守。再不敢冒进,着实惭愧,惭愧。” 郭祖亦感同身受:“蓟国之强横,远非我等…能够匹敌。” 张饶笑道:“郭渠帅休要妄自轻贱。蓟国多铁骑,善奇袭野战,却不善攻城。为防云梯舫车,故只挖深堑,不注清水。数营连环,即便攻破一营,又有何用。” 如此见识,不过是井底之蛙。郭祖在心底一声冷笑,却又徒生出一丝悲凉。 所谓祸起萧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