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昕哥儿还小,是不是太辛苦了?” 他记得他就像小时候一样上前搂住了母亲的脖子,然后笃定地与母亲道:“儿子没觉得辛苦,只要早些睡就好了,裴先生也会早早上朝,朝臣比儿子要起得更早些。” 母亲道:“可朝臣们不会这么早就入仕啊。” 赵昕笑着道:“裴少师说了,凡事早学自有好处。” 听到他这样说,母亲也只能答应,从那以后母亲也早早就等在宫中迎他,直到父皇忍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