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四月。 皇长孙一周岁生辰,太后娘娘在慈宁宫设宴。 魏元谌吩咐专司画师的阁门使前来作画,昕哥儿坐在太后娘娘的腿上,好奇地看着忙碌的画师,偶尔伸出手扣一扣太后娘娘衣服上的金线,太后娘娘也不在意,反而将袖子凑过去任由昕哥儿的小手拨弄。 “皇后、太子、太子妃也来,”太后娘娘招手,“我们一起入画。” 祖孙四代,唯一没有入画的就是当今皇帝。 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