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尽心尽力,如今败在你手中,几代人的努力算是毁于一旦,怪不得你父亲不让你入仕,你心不正,入仕之后,身居官位,许多事做起来更加方便,必然引来更大的祸患。” 白敬坤听到这话肩膀开始抖动,不知是因为愧疚还是气愤。 魏元谌接着道:“你这些舶来品从何而来?只怕在登州府有你的私船吧?你船上用的旱罗盘可是出自你父亲的手笔?” 白敬坤攥紧了手,指甲要刺入手心中。 “或者那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