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恭人后背,枕褥都被汗浸透了,好像有许多虫子从她的腿开始向全身各处爬去,窸窸窣窣沿着她的经脉扩散到全身,来到她的胸口啃食她的心,让她疼得几乎喘不过气。 “恭人,药,药来了。” 下人端了药上前,白恭人满嘴都是苦涩的味道,不知吃了多少药,却全然没有一点的用处。 看着送药的下人,她的怒火就冲上头:“滚开,都是群废物,真人的药呢?怎么还没找到?” “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