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崔祯的手臂,“大哥……那是母亲啊……你……你怎么忍心……现在还都是家里人都还好说,你不要太冲动,有什么事我们先商量商量。” 崔渭的手捏紧,一双眼睛里涌出了泪水:“大哥……大哥……” 崔渭这一声声呼唤就想十几年前在衙门外时一样,这不过这次崔祯没有动摇,他定定地望着崔渭:“你去肃州卫都看到了什么?有没有瞧见藏匿着私兵?” “大哥,”崔渭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我在说母亲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