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远处,再听到屋子里的哭喊声,他就什么都明白了,就像管事禀告给他们的那样,母亲被魏元谌命人掌嘴。 崔渭红了眼睛,盯着魏元谌抽出了腰间的长剑,快步向前冲去:“辱我母者必死……” 他刚刚向外跨了一步,手臂就被人紧紧地攥住,然后是崔祯低沉的声音:“你要向钦差挥剑吗?可知何罪?” “不过一死,”崔渭怒发冲冠,额头上满是青筋,“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为母亲死,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