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纷扬扬的兔子毛,如同三月里的柳絮,随意就能挂在脸上。 但柳絮是洁白的,眼前这兔子毛,连同它的主人一样,是黑的。 那地上的兔子,一蹦一跳地上前,腿上的伤还没好,烧焦的毛发却长出了许多,比他在崔家祖坟看到的时候肥了一圈。 可以下锅烹了。 魏元谌抬起手将脸上的兔子毛拂开,事与愿违,那些毛茸茸的小东西立即沾上了他的身,四散得无处不在。 眼前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