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病患刚用完了药,要过一会儿再服用这神药。” “我知道,我知道,”陈婆子道,“老婆子方才一时着急,竟忘了这一桩了,药不能一起吃。” 说完话,陈婆子将手里的“神药”收好,走到陈二床前:“我先带医婆去看看你兄弟。” 陈二晦暗的脸上浮起淡淡的喜气,连喘息都没有那般急促了似的,仿佛很快他就能好起来。 这份希望只是源于她给的那瓶“神药”,那“神药”不过是黄芪、当归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