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这头的容榕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用沉默应对老爷子的质问。 老爷子理所应当的认为她是心虚:“臭丫头,我教你打牌不是为了让你去骗合作伙伴的!你要是把他得罪了怎么办?你赶紧把邮轮给人家还回去!” 那边愤怒的摔掉了电话。 漫长的“嘟——”声过后,容榕咬唇,大步流星走到书房门口,顿了几秒敲响房门。 没有回应。 她犹豫着将手伸向门把手,短促的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