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认,她心动的要死。 沈渡向来张弛有度,纵使深吻都是温柔耐心,从唇瓣厮磨到舌尖侵入,循序渐进,绅士而礼貌。 如果她喘不过气了,就退开给她呼吸的空隙。 桌柜上的精油蜡烛徐徐燃烧着,小小的火舌在空气中炸开。 容榕大脑充血,如果不是沈渡的身子抵着她,这会儿估计已经靠着墙滑下来了。 沈渡喘着气,薄唇摩挲着她的唇角,温热清冽的气息在她鼻尖处萦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