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尾只剩下最后两行了,大胖更加地激动。 这时一直站在田埂上看着的刘桂花,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走了过来,像高老头一样的,啥话都不说,就在大胖的跟前,把他刚刚插下的秧苗,一株株扯掉。 “高伯母,你这是干吗呢?” 大胖一愕,手上抽风的动作止住了,不解地看着刘桂花,然后看了看前面的高歌。刚刚太过忘我地投入,一直以来,大胖都以为高歌是插到田尾收工后,到田头又重新开了几纵插下来,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