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这是在安慰我吗?” “不然呢?”白子遇挑眉。 “这是人说的话吗?” 白子遇觉得,即将生产的女人脾气还真是有些捉摸不定,他摸了摸下巴,“姐们儿,左寒哥到底是怎么忍受得了你这么神经质的?” 容榕‘切’了一声,“反正不用男人生孩子,你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我不是这个意思……”白子遇低叹了一口气,“我是说,你干嘛要没事专门往坏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