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的微沉。

伸手，替她整理衣物，“柳妃自缢了，镜司芙蓉带着她的尸首正在门外。”

镜司怜挑眉，“自缢？”

“是。厥正仪供出柳妃，昨日狱刑堂传唤柳妃，柳妃称病拖延，夜间便自缢了。”

“称病拖延？什么时候，狱刑堂的传唤是称病便能拖的了？去传宋易。”

“是。”一侍卫领命，飞奔离开。

二人到正门时，镜司芙蓉正趴在一白布遮身的尸首上，痛哭流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