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人。”赤若绝倒了两杯茶,点点桌面,让慕轻歌自己来端,“你不是那种听命与人的人。” “那是。不过也要看人的,而且,我也不觉得我这是听命于让人啊,我只是听从于自己的心而已。”慕轻歌自然的说着这些话,然后自在的端起精致的青玉杯子,啄了一口茶,只觉得口中盈香,余味回甘,“好久没喝过泡得如此清冽的茶了。” 赤若绝唇角翘了一下,也不答。 “不过,赤大哥,你这桌面上的糕点和这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