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轻歌便什么都想不了了,甚至有些慕轻歌哭笑不得。 也因为这样,她心底因为容珏而憋着的一股闷气消弭了不少。 她有一点不快,他便如此紧张,除非她是瞎的,不然不可能将他的关怀视视而不见。 她觉得,她应该找容珏开诚布公的谈一谈。 这一天晚上,在沐浴完之后,容珏接过她手中的毛巾要替她擦拭头发,慕轻歌组织了一下措词,问:“你这几天应该察觉道我不对劲了吧?” 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