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清也是么?” “我不算。”秦子清摇摇头,温声道:“子清五六岁那年生了一场大病,到南方的外公家住了四五年才回来,回来后对皇城的圈子并不是很熟悉,后来参加英雄大会才熟悉一些。” “五六岁?”慕轻歌听着,摩挲着杯子的手一顿,“那不是十年前左右么?” “是呢。” “为何会生大病?”慕轻歌抬眼看向秦子清,“可是出了意外?” “是啊。”秦子清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