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凌天的裤子还是觉得很奇怪,“小歌儿没你好端端的,剪人家凌天的裤子作甚?就不怕你家夫君吃醋啊?” 容珏脸色沉了沉,眼睛眯着看向端木流月。 容珏无声,慕轻歌却恼怒的瞪端木流月,“你丫的嘴巴能不能消停一下,没看到我在吗!!!” 容珏问:“有什么需要我们做的?” 慕轻歌一边剪一边毫不客气的吩咐:“我需要一盆热水,还有一盆刚烧开的水。” 话罢,再加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