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看着自己医药箱里的那些零零碎碎的药,几乎愁白了头发。 这该如何是好啊? 容珏一直守在慕轻歌身边,一直盯着她苍白的脸蛋看,他自己也不知道看了多久,薄唇一掀,声音沙哑的道:“怀着孩子的时候,我便一直担心你太爱动,总担心你磕着碰着,总是恨不得时时在你身边,你有个什么事便能当即护着你。” “但是啊,我却发现自己到底是高估了自己,你在我身边,却依然受了伤,是我没能护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