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自己。

她后退一步，“你若听见便该知道我与她聊的有多自然，我们每日都是这么聊天的，这又怎能说是故意的？”

“你知道我在屋顶上，你分明在故意套她的话！”

璃七笑了笑，“然后呢？我污蔑她了吗？什么柳公子，情素，以及守宫砂等等，都是她自己承认的，与我何干？还有那什么纳兰白泉，是她自己说要泡人家的，我可什么都没提呢。”

“你……”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