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桌子,眼神一丝丝都没有动摇。 既然来了这里,她就没抱着可以干净出去的心。 “冬景,你替我记着我的名字,我也替你记着。我们谁先死就替对方做墓碑,要写原来的名字,好不好?”秋月看着冬景,眼神还是一片干净。 “好。”冬景点了点头,她现在的心情远没有表面表现的那么平静。 她昨日出门采买,却听到忠义候家的嫡女身亡的消息。 果然是继母的作风,不过,她的父亲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