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乡侯府。 开阔的正房院子中,武乡侯望着在地上铺开的几具零落白骨,喉咙仿佛被什么扼住了,他愣愣地抬起来,看着来者不善的黑衣人,半晌发不出一个字。 “国公爷有请。” 兼并案后,原先就没有存在感的武乡侯府更是缩着脖子做人,躲过了腊月里灭了好几座侯府的祸事,正准备开春就送孙子去吏部,凭恩荫领份差事,继续蛰伏下去。 武乡侯在一座酒楼的后院见着了谢秉文,他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