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无表情的道。 暮云歌听了宁致远的话先是有些莫名其妙想要解释,当她真真切切的听到担心二字从宁致远的嘴里说出来的时候,那一刻,她是开心的。 一个人要有多悲凉,才会被简简单单的担心两个字感动到不能自已。 又一阵风吹过,暮云歌的鼻头有些发酸,这么久了,他第一次说出了这样的话,激动的想要留下的眼泪并不是因为矫情做作,只是情不自禁。 “我昨天一个人在办公室的,不是你想